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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海鸰演绎八零后的奋斗与爱情

2012年12月24日00:43    来源:长沙晚报    手机看新闻

  《新恋爱时代》 王海鸰/著 作家出版社2012年12月版 类别:都市小说

  新书看点

  小说围绕金融专业北京女生邓小可、东北女孩沈画、北漂硕士生魏山山三个不同背景与个性的80后年轻女孩的情感故事展开。她们初入职场即面临事业和爱情的双重压力,既要坚守独立,又要追求幸福,左突右冲,权衡取舍,全方位阐述当下80后年轻人的爱情观及人生观。小说中的人物在历经了大学毕业期的迷茫、职场生存期的磨砺、考研、创业、三角恋……最终逐步走向成熟。

  超薄精读

  邓小可被逼相亲错认对象

  相亲地点在医院旁边的咖啡厅,约好到后电话联系。下车后惠涓刚从包里掏出手机,铃声响,是沈画。

  沈画是惠涓二姐的女儿。女孩儿漂亮,漂亮得光芒四射咄咄逼人。自古红颜多心高,沈画不甘像父母那样如蝼蚁般活着,一心到北京打拼。二姐说沈画到北京后工作没落实前,得先在惠涓家住一段,惠涓满口答应。昨晚二姐来电话说沈画今天到,看来这是到了。

  小可站一边百无聊赖四顾,目光从咖啡厅大落地窗扫过,看到了他:灰蓝休闲西装,笔记本电脑,侧脸轮廓清晰流畅刚而不硬……那一刻,她心突地跳了一下。

  小可往他所在的咖啡座走,越近,心跳越凶。他各方面条件出色,是每个神经正常女孩子的恋爱、结婚对象;妈妈一直说女孩子的好时候就这么几年,干得好不如嫁得好,她嫌妈妈庸俗,此刻,察觉到自己的幼稚。

  “你好。”她对他打招呼。

  他被惊着了似的抬起头,目光茫然看她,带着询问。小可为这目光刺伤:都这时候了,他都没想起她是谁,或者说,没想起自己来这儿的目的——无所谓了!

  小可走进去,坐下来,从容镇定,无欲则刚。

  “我是邓小可。”坐下,她报出了自己的名字。他仍是只有茫然。小可心生一丝痛楚:这个有生以来她第一次怀着对温情的渴望走近的男生,与她无关。

  “我跟你一样,不想来相这个亲。但跟你又不一样,我是我妈押着来的,她在外面。”头朝窗外一摆,他扭脸去看。

  他回过脸来时目光明显活泛多了,接着她的话也找了句话说:“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亲呢?”

  “没兴趣!”她干脆道,心里头痛快些了,“我现在很忙,要写毕业论文要实习要找工作,千头万绪。简单说,正处于人生最关键的爬坡期!别的,不予考虑!”

  他笑了笑,问:“你们不是说,找个好老公,少奋斗多少多少年吗?”

  小可很乐意回答他:“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,我不想依附于任何人!”说着起身:“接着忙你的吧,不打搅!”向外走。

  他刚要开口时被一个不期而至的人给打断。那人先客气地冲他点下头,而后扭脸直视小可:“是邓小可吗?”

  小可愣住,旋即,注意到对方的灰蓝西服手提电脑,继而,恍然大悟:“你是——”

  那人不待她说完,笃定一点头:“对,我是。”

  真是闹剧啊!

  “我们去那边坐,小可?”相亲对象说,去掉姓氏直呼名字,露骨地表达着喜爱。

  小可突然间恼怒,冲他低吼:“你为什么不早说?!”

  他愣一下后方才明白,正色道:“我没有机会说,你想想!”

  小可哑然,怒火窝心无可宣泄,霍地,转过身去面朝她的相亲对象:“对不起,我还有事!刚才,我把该对你说的话都对他说了!”转而对“他”一点头:“麻烦请替我转达!”扬长离去,扔下两个穿灰蓝西装的男人面面相觑。

  沈画进京网友见光死,面试遭骗

  一天之内,沈画遭受爱情、事业的双重打击。

  惠涓的怀疑一点不错,沈画在北京“有人”,如果没有这个人,她断然不敢只身闯来,尽管她是那么地向往北京。在本省的一所重点大学毕业后她在当地做过三份工作,加起来八个月。八个月工作的体会是,人生原来是这样的一个循环:上班——拿钱,拿钱——吃饭,吃饭——活着,活着——上班……与梦想、追求、激情无关。

  网络是她与外面世界保持联系的脐带,给予她生命所需的滋养。她在人人网上结识了孙景。孙景是一位私企老总,北大毕业,二十九岁,现居北京。随着交谈深入,二人互留QQ,互发照片,互留手机。孙景让她去北京。其实这之前,沈画已经暗暗在做去北京的准备了,向北京发去了无数简历,一直无果,在接到孙景的邀请时,有公司通知她面试,命运大门开启。

  他开车去机场接她,车是价值二百多万的奔驰S600,在她家乡,二百多万能买幢好房……孙景很体贴,一直找话跟她说,沈画对他所有问题能点头或摇头回答的,不说话。

  梦醒时分,是在那栋精致别墅二层的主卧。

  孙景开车带她来到这栋位于西山的别墅,在进入别墅客厅的瞬间,沈画尚存的最后一丝疑虑消失——不能怪她多疑,一切太过完美——眼前的一切为她所稔熟,视频中多次看过。

  “小孙!”叫声从楼下传来,男声,他们同时听到。他扔下沈画跑开,慌慌张张匆匆忙忙差点绊自己一个跟头。听着那“噔噔噔”的一溜烟的脚步声,沈画全身冰凉。

  梦游似的,沈画走出房间,走到楼梯,她向下看——

  客厅里站着一个中年男子,在他面前,小孙的腰背都不肯完全伸直,一口一个“向总”,竭尽了恭敬、驯顺、殷勤。由他们对话中沈画大致明白了事情来龙去脉:向总去外地的航班临时取消,搭熟人车从机场回来,因之没让司机小孙去接。进家后看到了沈画的箱包和茶几上的汽车钥匙,断定小孙在家。

  沈画不看他——她谁也不看,一心一意消失——她去拿沙发上自己的包,拿了包,拖放在茶几边的箱子,而后,向门口走……

  她们进屋时沈画已不哭了,惠涓长叹一声,在写字台边的椅子上坐下:“说吧,到底出了什么事?说实话。”

  沈画哆嗦着抽泣了长长的一下,开始说了:“其实约我来面试的那家公司,来前我预感就不好。他们先是让你把照片放大成三寸,又让你注明你的身高三围,这时我还抱着一线希望,想:谁都喜欢赏心悦目,同等条件下,谁都愿意要看着顺眼的,人家这么做没错。就按照他们的要求把资料发过去了。发去后他们马上通知我来北京面试。面试时你知道他们说什么?……什么都不说!上来直接问:会不会喝酒?肯不肯陪客户跳舞唱歌?就差没问你,能不能陪客户上床了……”(寒影/辑)

(来源:长沙晚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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